2024年3月2日，北人大連市求職者前往春季招聘會現場應聘。口開視覺中國/圖

脫口秀演員李雪琴曾分享過一個段子，總被當她北漂過得不好時，唱衰母親說過一句話，北人“宇宙是口開有盡頭的，生命的總被起點就是終點”，意思是唱衰回東北老家得了。

這個熱梗在2023年變為現實。北人

不僅“爾濱”一炮而紅，口開遼寧、總被吉林還實現了人口凈流入。唱衰其中，北人遼寧人口結束長達12年的凈流出局面，實現凈流入8.6萬人。吉林罕見地在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公布，人口凈流入4.3萬人，是近13年首次止跌回升。過去，吉林一年人口動輒凈流出三四十萬，雖然2021年以來流出規模下降，但也在15萬以上。

黑龍江暫未公布2023年的具體人口數據。

從常住人口數量來看，吉林和遼寧的人口仍在減少，但幅度有所收窄。2022年，吉林常住人口減少27.68萬，2023年僅減少8.28萬。遼寧由2022年減少32.4萬人收窄至2023年減少15萬。

通常來說，常住人口增量來自于兩部分，一是自然增長（出生人口-死亡人口），二是機械增長（流入人口-流出人口）。2023年，遼寧自然人口減少23.6萬人，吉林自然人口減少12.62萬人。可見，兩省常住人口減少幅度收窄，主要是因為人口機械增長。

“只能是回流的人口增加。”吉林大學東北亞研究中心副主任于瀟向南方周末記者解釋，以吉林為例，由2022年凈流出18.07萬人到2023年凈流入4.3萬人，如果流出人口沒有下降，流入人口要增加22萬人，從吉林省各地人口數據來看，沒有大規模人口流入的跡象。遼寧同理。

于瀟認為，人口回流的原因主要與大城市競爭壓力增大、東北經濟振興以及新興業態崛起有關。

“在北京結不起婚”

2022年，北漂四年的李存決心跟北京的一切告別，包括女朋友。

李存今年29歲，出生于吉林省遼源市的一個普通家庭，父母早年雙雙下崗。遼源位于吉林中南部，是省內面積最小的城市，這里曾因煤興起又因煤衰落，2023年GDP實際增長率位居全省后三位。

他曾去日本交換留學，2018年回到北京。女友是他開啟“北漂”的主要原因。與李存相似，女友也是靠讀書好從小縣城走向大城市。

北京機會多，工資也高，李存月薪最高時接近十萬元。那時候，他每月光房租固定支出就六千多，兩千多的鍵盤七八把，幾百元的鼠標也有幾十個。出手闊綽之余，他還給父母在老家買了套100平方米的房子，連帶裝修再算上鍋碗瓢盆不超過30萬元。

但要想在北京買房，兩個家庭加一塊都供不起。“感情談了七八年，但在北京結不起婚。”

兩人曾考慮退一步到北京周邊的天津、鄭州發